最复杂的一天

飞逝的流星 · 发表于 2006-10-31 01:26:52

   凡事不可预料。早早的起床，其实已经八点，她还没有来。老大把牙膏都搞好了，就在床边等我起来，说实话，有时候老婆也比不上这样。记得兄弟C说过，找女朋友还不如处个兄弟！尽管是在极度悲愤情况下说的，还是蛮有道理的。
            不来就不来，饭总是要吃的，早晨好多了，没有发烧的迹象。纵使我在异乡在兄弟那里，即使病的很严重，我想我也不会吼一声吧。玩的开心就好。就在走到餐馆门口，那家伙打电话来说到学校门口，要去接她，偏偏这个时候！已经吃过了，搞这么早，不给老大面子不是？那家好象是四星级的，吃早点奢侈了点觉得，不过吃的蛮爽。吃完就是走，走，轧马路，好象这是每个人到每个地方必经的经历吧，不可逃避。A城市是历史文化名城，现代化建筑实在少的可怜，给我的感觉就象是一座死城。什么商之都还是什么百货大楼，都没什么兴趣，一者没钱，再者买衣服一般都直奔主题很难有闲情走马观花。男人喜欢花两块钱买一块钱的东西，但是对他很有用，女人喜欢以一块钱的价格买两块钱的东西，但是那东西对她毫无用处。
         跟她好有距离。也许我该考虑某些本不应该考虑的了，迫不得已。跟老大说到长江那边走走，我有话和她说。左拐右转看到迷茫的一片江景，真的心胸开阔不少，一直生活在自己的世界，闭塞太多。老大借故走开，说过凡事不可预料，昨晚的台词在脑中已凌乱，不知从何说起。其实不是我不会表达，只是当很多诗意的东西要在现实中发生，在自己身上上演的时候，而且面对是自己的“故友”，要用普通话表述出来，我真的力不从心，如果她一开始我便不认识，如果一开始我们是在大学里相识，我会毫无顾及，要表达的话，溶入于感情，在自然不过了。可是......原来在她眼中我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朋友，朋友，尽管知道我深深的爱着。先前很反感超女，可是现在发现周笔畅还不那么俗，记得她的《别爱我，象爱个朋友》，也是我想说的。老大来了，不再言语。让他们在上面走着，此刻我不属于任何人，只属于长江，属于滔滔的江水！！！！！！！！！竭尽全力把石子扔的老远，激起的水纹波澜了自己原本炽热的心。“君住长江头,我住长江尾,日日思君不见君,共饮长江水。此情何时休,此恨何时已,但愿君心似我心,定不负相思意。\\\\\\\\\\\\"在我身上真是一种极度的奢侈？愿那些有情人永结同心，终成眷属。有情人？对于我来说，也许落花有意，流水无情比较合适吧。在一次走到一起，老大走到前面，我问她：“假如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来安庆，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懦弱，连坚持到底的勇气都没有？”真是没有共同语言，竟然听不懂我的意思。拉倒，懒得解释，没有必要了。或许你是假装的吧，你只是说不知道。我问这个问题就是他妈的白痴。江边很多纪念安徽或是安庆曾经的辉煌，感叹自己对历史的无知，抵触着纪念第一台电话机的雕塑，心里说不出的悲哀。一个搞笑的念头，是否触摸就可以让我四级轻松的过了？万里长江第一塔振风塔不过如此！沿途的花店和宠物店不绝于目。
            吃饭时，菜上的很慢。坐着？实在坐不下去，干脆说我出去站站，便走开了。径自走到超市，买包烟，这里的烟比较便宜，可能这里的人不善于忧愁吧。管他呢，这是我第一次买烟。在公车牌后吧嗒吧嗒的抽着闷烟，心情难以言语，简直有流泪的冲动。看着“国立A大学”黯然神伤，这也是我母校的前身。校门前车来车往，跟时间一样苍老的校友在门前拍照留念，才发现拍照是自欺欺人，能有什么用。我努力记住走过我眼前的每个人，他们诧异的看着我，心疑我是个地痞或者根本就是一个外地小流氓。指间夹着烟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，有辆奔驰从眼前飞过，不过是上海的。学生不断的进进出出，我成了一道风景，并不介意。看着吧，聂易，这个给你带来不愉快的邋遢城市，你是第一次来最后一次来。掏出手机看着发烧时写的对白，变成了自己一个人的独白：有些话还是说出来的比较好，这些都是藏在心里迟到三年的话。一直没有时间和你在一起，复读时你在那个小镇，我在另一所城市，联系不上，除了偶尔的给你写信，知道我接到你电话我心里是多么的高兴激动澎湃么，你不知道，也许永远都不知道。当我和其他女生在一起相处的时候，我毫不拘泥，很随地，而跟你，说话我唯唯诺诺，不敢高声语，恐惊心上人，和你在一起的我是我所陌生的我。是什么让我们如此遥不可及？也许就是你在我心中一直文静内敛的形象已经根深蒂固，要想改变，只有你用行动用心重新去诠释，但也许你对此的不及对这长江一块石头那么感兴趣......相信你也不会忘记前天晚上你拒绝让我牵你手那一幕，两个小时的路程，我想了两个小时！在最后才鼓起勇气，可是，只是，为什么，会被拒绝？我只想拥着我最爱的人陪我走完我在人生路上所能走的最远，我有错吗，我没有。错在我只是一相情愿，而感情是两个人的事，不懂爱的我如此驽钝！你拒绝的不自然，你不曾想到我会这么要求，因为你一直把我当成你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朋友而已！刹那间，才知道自己一直很傻，傻的彻底，傻的悲哀！对于爱情，我开始力不从心。我要你现在亲口告诉我你不爱我，我只不过是自做多情，而且永远也不会有机会！！！！好让我死心。我们生活在两个世界，为什么这两个世界不再有交点？是我其貌不扬？我承认，也不忌讳别人这么说。苏格拉底尚还可以找得到悍妇依偎终生，我也不至于见不得阳光。那么就是我无才无能？没有天生的天才，不会物品可以学，而且我正在学。既然都不是，那就只有我个人魅力不足以让你回眸一笑，不足以让你觉得可以留恋，就象蜜蜂不会在无粉的花上做甚至短暂的停留？爱心，孝心，自信，幽默，我不曾缺失了哪一样，只是在你面前不能绽放它原有的光彩。我需要时间，需要你的鼓励，甚至轻描淡写的一笑，而这一切你都不曾给我。我就是身处涸辙的囚鱼，渴望着你施舍的甘霖。答应给一次让我和你相处的机会，我不会让你失望。如果你答应，就牵起我的手......
               究竟只能跃然纸上。一口气抽了四根烟。半支烟，未了的情缘。而我尽是抽到再不可抽的地步。老大拉我去吃饭，没有垃圾筒，随手丢掉燃烧的烟在空中然后在马路上，跟老大说：“没希望了，游戏该结束了。”老大满脸惊愕与茫然，拍着我背过去。她还在那里看她的电视，就象那天兄弟彻夜奔走在城市的角落，而那女主角真睡的深沉。看过去，原来只是一部垃圾的武打片，肥皂剧一类。吃饭，喝酒，第二次跟她喝酒，可能是最后一次，不喝酒的老大也破例陪我喝。跟她，我面无表情，为什么很多时候都得装做若无其事，真想找个空旷的地方痛快的哭一场。凡是都不可预料。下午得走了，本来的火车看是来不及了。老大让再呆一会，刚走进大门他便推却自己有事，离开了，又是两个人的世界。既然自己已经觉得一切都已是童话了，也不用在顾忌什么。当她开口问起“为什么你和D，E，F有话说，而我没话说，你可以把我当作和他们一样的。”于是话匣子打开不可收拾，谈及我们俩，她说我只是喜欢他，而爱跟喜欢是两码事。“那我就把喜欢你的喜欢换成爱，我爱你，而这你是知道的。”“我现在还没有想过这方面的事，即使现在在一起那又能怎么样，未来的事又有谁说的准？”“那只是你不相信对方，你不相信对方会一如既往，不相信他会给你一生的幸福！你还太不了解我，关于我你知道的甚少，因为你觉得没有必要去彻底的了解一个自己跟本不爱的人，对吗？”“不是，只是没有机会罢了。那你现在也可以告诉我一些关于你的事啊！”“有些事我只告诉我女朋友的”你沉默了，俨然一笑。谈及婚姻。她让我感到失落，对婚姻只是这种看法......谈及理想，我和她差的那么远，她喜欢城市喜欢热闹喜欢方便，而我喜欢自然喜欢安静喜欢危险喜欢诗意。谈及爱情，她说大学不会恋爱，而且也决不会在他们学校找男朋友。我说，“你肯定？既然你这么说，没问题，我等你三年！如果我们现在在一所城市，我说我三个月就会让你答应我做我女朋友，你信不信？”你摇摇头，“不信。不要等我，遇到合适的你就去......当我男朋友是很痛苦的。”“我不介意，我渴望拥有并爱上这种痛苦的感觉，爱情本来就是痛苦并快乐着，倒希望你可以欺负我一辈子。看过《亮剑》中李云龙在她老婆坟前自白那一段么？他说，要我李云龙向你保证以后我不再找女人，绝对不可能，但是以后我如何有了家庭，我会对孩子说我们有个亲人埋在这儿，会带他们来给你扫墓。而我所能说的，即使我们以后因为什么原因不能在一起，而我有女朋友，我给予她的爱只能是百分之九十九，那一分是你，永远也别想我会忘记。”谈话中你什么都没有许诺给我，我也什么希冀都没有从你那得到。已经等你一年，还会在乎再三年？
      终于还是要走，终于还是要离开。给她拍了几张照片在手机里，最后的合照两个人离的那么远，真想搂着她的腰在一起拍，至少也应该亲密点。也活该老大的技术不行，我闭着眼在那所城市留下最后一刻的回忆。坐上离开的车，看着老大和她谈笑自若，不禁心里一阵酸楚，她对我连个普通朋友，也不是。
忘了她曾经答应过我，把她照片亲自交到我手上。在长江的堤岸上我随意的写下江畔何人初见月，江月何年初照人。
      回来B城市，我所在的城市，两个朋友一起过生日，喝了六七瓶酒，毫无感觉。只记得老大的关心。